陈冉楼Alizar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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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回忆簿(1)

看了重启非常怀旧,开一个短打回忆录,希望每天可以写一些他们过去的日子


现如今你听道上的传言,说我跟闷油瓶渊源匪浅,但大部分都是猜测“外姓随从”一类的关系,刘丧听了更是得意,虽然我没把他放在心上,但是很多事情你是讲不出来的,时间久了,也没有讲的必要,你讲给谁呢?何况有些事他人也不需要知道。

 

1.鲁王宫

先说一个晚上吧,在进入鲁王宫之前住在小破招待所的那个晚上。

住下后吃晚饭,我们一行人要了几瓶青岛啤酒,几碟小菜,给刚失血过多的闷油瓶点了炒猪肝,这个我记得清楚。三叔和招待所大妹子扯皮,企图套出点儿消息,我彼时充其量算是个实习土夫子,半懂不懂的听着,直觉的玄玄乎乎,不得要领,什么人头、将军、大鼎。我那时候还以为倒斗是参观地下博物馆呢,文物都给你搁玻璃罩子里,写着禁止使用闪光灯。

吃饭的时候我挨着闷油瓶左手,三叔在我另一边,我能记起来的也不多了,那时他于我还是“三叔请来的厉害年轻人”,经过了尸洞一遭,我还稍微有点怵他。

唯一能想起来的尴尬时刻,是我想要给他夹一筷子炒猪肝,结果手一哆嗦,掉在了他盘子旁边。

现在想来,依然很尴尬。

我们没吃到很晚,因为第二天还要赶路,我记得是潘子大奎先回了,他俩负责打点行装,我们安排晚上各自把装备全收拾好,第二天一早在大堂集合。

三叔和大妹子唠到快八点,我看着人走的差不多,和三叔说了一声,也打算回了,谁知道闷油瓶也起身跟在我后面。招待所走廊很长,顶上只有一个秃灯泡,还没走到房间,他跟在我后面怪慎人的。我加紧两步,回到房间,注意到闷油瓶就住我隔壁。这房间贼小,顶多能往里走三步,床单子泛着黄,好在床垫很软,我在公共卫生间洗漱完就打算回房收拾行李,哪想一推门,闷油瓶正坐在我床上,摆弄我的数码相机。

tbc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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